加班做实验下班回来发现竟然发PV了,在累死的边缘挣扎着摸了个薄绿,构思是好构思,只是速摸能力真的有限,希望有时间能细化。
这个月除了实验还有有偿稿要画呃呃呃啊啊啊暹罗我的暹罗能不能在三次给我一只暹罗让我摸摸
书接上回
“哎呀,这里……好像和羽毛缠住了。”作为一位黎博利,发生羽毛缠住头发的事其实还挺常见的。我的眼睛凑上去,想仔细看看要怎么解开这个交错,不知不觉间,我的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脖颈。这时候,我突然一个哆嗦,从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出来。
“呀!”像触电一般,埃拉托全身颤抖了一下,这么近的距离在脖子上被吹了一口气让她吃了一惊。
“啊、不,我不是……”大为困窘的我完全不知所措,对于如此直白的冒犯行径我无从辩驳。
“哎呀,博士,不……不要凑那么近啦。”她好像并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这样,用有些嗔怪的语气对我说。
“啊,呃,你有一束头发和羽毛缠在一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给它解开……这,你,我……”大脑一片空白。
“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啊不是,没关系的,博士你继续就好,要、要轻一点哦。”
“啊,好、好的。”
她转过头去,继续把后背交给我。我则继续尝试解开她缠在一起的头发。再次凑近她的脖颈,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时我才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特香味。这种香味我似乎从莱娜的工作间里闻到过,大概是米诺斯人传统配方的香氛,我不太懂莱娜那一套,所以也不会形容这种香味,只感觉,是和埃拉托相配的味道。在这种香气的引诱下,我的呼吸稍稍有些不受控制的变得紊乱。但我没有注意到,在我呼出的气息抚过埃拉托的肌肤上时,随着这阵气流的节律,她喉咙中的诗文节拍也受到了同调的扰动,伴随着我的呼吸,她的歌声便会跟着微微颤抖,诗句的行文音节之间被插入了意想之外的气音,如同平静的沃尔维湖在风的吹拂下泛起的涟漪。两种节奏仿佛取得了一种暧昧的和谐,我没有察觉,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
绑上另一个发圈,这事就算是完成了。我晃了晃绑起的两束马尾辫,示意她头发已经扎好了。
她停止了歌唱,慢慢转过身来,抬起手摸了摸扎起来的头发,“嗯,还、还不错,博士以后可以多练练给女孩子扎头发哦。”我注意到她的脸颊上也染上了两抹海棠一般的潮红。
“啊,嗯,我,尽量,尽量……哈哈哈。”看到她的反应,我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一边尴尬的挠着头一边这样回应她。
“来,博士,这个给你。”她伸手从旁边的方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牛奶已经冷了吧,尝尝这个。”那是一杯雪顶卡布奇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即使有奶油巧克力酱雪顶的遮盖,却也挡不住下面热乎乎的蒸汽。
“那,我不客气了。”我接过埃拉托的杯子,“那你接下来打算?”
“我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就去给小朋友们送礼物。博士你呢。”
“嗯,我可能直接回屋休息了,稍微巡视一下舰船。”
“那,博士下次有时间,再来我的房间好不好?”她微微低下头,用稍小却清晰的声音问道。
“啊……嗯?”我装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博士下次,再来我的房间好不好,刚才那首诗,我还没有唱完。我想,博士喜欢的话,我,我想唱完给你听。”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米诺斯,如果一出戏剧或者一首诗歌没有讲完的话,听众就无法感到满足,即使是用机械降神的手法,也会为故事赋予一个结尾。所以,博士可以听我讲完这个未讲述的故事吗?”
“嗯,可以,那我就期待一下,你的诗歌的后半部分了。”我回答道。
“那,约好了哦。”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嗯,约好了。”
……
过了一会儿,在闲适安静却有些小紧张的氛围中,我喝完了那杯卡布奇诺,向埃拉托告别,走出她的房间。临走时,我在房门口留了一条缝。